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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數據時代的結構和解構 誰終將獲利

很多人都知道,數字世界的發展和黑客非常有關系。比如微軟的比爾·蓋茨就做過黑客,最新的標志性人物Facebook的扎克伯格也干過這個事兒。 Facebook早期的版本Facemash.com就偷偷地接入了哈佛大學的學生數據庫,獲取了學生證件照。扎克伯格讓同學們根據這些照片投票選美,很是熱鬧了一陣子。

來自華中科技大學的幾個學生也是很徹底地模仿了扎克伯格一回:他們設置了一個名為hust-facemash.com的網站,同樣是偷偷摸摸地侵入學校的HUB(華中科技大學公共信息服務平臺),把一大堆的女同學照片放到網上讓人“選美”。與當年的Facemash所引發的輿論抨擊一樣,華中科大的這個Facemash同樣引來了不少的擔憂和批評。

核心問題就是“隱私”。擔憂者認為,在學生檔案里,不僅有照片,還有各種其他信息,比如電話住址之類。今天這個Facemash只是公布了照片,但其他信息在這些年輕人侵入系統后必然被一覽無遺。這又怎不讓人擔心呢?而那幾個學生聲稱,他們做這個東西的動機只是想提醒一下校方:嘿,你們的網絡系統安全弱爆了!

動機論是很不靠譜的,因為誰也不知道他們在倒騰這玩意兒時究竟是抱著善意提醒的目的呢,還是惡搞玩上一玩,抑或想成為中國的扎克伯格?但結果是很明顯的,不僅侵犯到了人家的隱私,而且對那些女孩來講,自家照片在自家從未首肯的情況下被別人拿去和其他女孩子放在一起評頭論足,總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如果說中外兩個Facemash的后果還不算太嚴重的話,那么,另外幾起用戶數據庫被侵入就很嚴重了。韓國最大的社交網站Cyworld遭入侵,成為韓國取消實名制的動因之一。不久前,美國最大的職業社交網站Linkedin遭入侵,600萬用戶密碼被公布在一個論壇上。中國亦有類似事件,據稱波及千萬用戶之巨。我們把很多東西放在網上,而這些東西的安全性,看來很值得擔憂。

這已經不再是隱私那么簡單了。數字經濟的高速發展,使得很多事的效率都在提高,當然也會帶來一些負面效應。而在這諸多負面效應中,在我看來,最大的莫過于,其實系統是很脆弱的。

我們必須承認,依托于網絡,每個人之間的“距離”變得更近了,我們越來越成其為一個整體。但重點就是這個“依托網絡”。服務器記載著我們太多的東 西,這個整體變得越來越結構化,只要攻破其中一點,其整體就會出現劇烈的動蕩,受侵害人口動輒數十乃至數百萬。過去的一個銀行體系的被侵入和今天(假定 的)Facebook被侵入,后果簡直是天壤之別。

互聯網誕生之初,走的就是“去中心化”道路,免費的網絡服務器系統阿帕奇的構想,就是在美國遭受斬首式攻擊時,有其他節點可以迅速補上成為中心控 制。但這個互聯網從web1.0、web2.0一路走來,進入大數據時代后,大量的用戶數據被儲存在服務器端。是的,節點越來越趨去中心化,但數據卻越來 越中心化。我們已經“讓渡”了一些很重要的東西給機器,但機器,卻并不牢靠。

加強安全性是一個方法。但正如福爾摩斯的創造者柯南道爾在《跳舞的小人》里寫道:有人發明,就有人看懂。再強的安全體系,都有被侵入的可能。而之所 以很多看似松松垮垮的系統沒有被侵入的原因其實很簡單:不值得。解密是有成本的,但如果標的物誘惑足夠,成本便會相對變得小很多。又有什么樣的系統是 100%的安全呢。數據越來越集中化,使得這個標的物的誘惑,變得越來越大。

加強對黑客行為的處罰也是一個方法。華中科技大學的那幾個學生會面臨什么樣的懲處尚不知曉,扎克伯格可是因為Facemash領了哈佛的留校察看處 分的。一些后果并不嚴重的行為,小小懲戒一下即可。但類似Cyworld和Linkedin的被入侵,一個警告是完全沒有用的。

不過,話也要說回來。數據集中化加強了整個社會的結構化,體系會變得越來越有利于既得利益者、掌權者和有錢人。漏洞的存在,對當事人是一種不幸,但 對整個社會而言,或許又是一種不幸中的大幸:反抗成為一種可能。哈維爾所謂“無權勢者的權力”,在今天這個社會,大抵就會具象成如此吧。

波瀾壯闊的基于數據的結構和反抗(或又可稱之為解構)在大數據時代已經悄然登場。人類社會,終歸是在矛盾中一路前行的。但這種結構或者反抗,最終是否會徹底失控,誰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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